呀!我与你搭起绿罗衣,铺开紫藤席。
绣枕头边放,香衾手内提。
索甚么疑惑,这是我绣来的鸳鸯被;可不是跷蹊,谁承望这搭儿得见你?(云)好是奇怪,这被儿原是绣来的,是我与张瑞卿来,可怎生得到俺哥哥手里?待他来家时,我试问他波。
(张瑞卿做醉科上,云)我醉了也。
妹子在那里?(正旦做扶末,云)哥哥有酒也,吃甚么茶饭?(张瑞卿云)妹子,甚么茶饭都吃不了,我醉了也。
(正旦唱)。